亲完了碧泽还舔舔嘴唇,意犹未尽:“好甜。”
晚霞不知什么时候起的,凉风怡人。
蝉鸣已经小了,蛙声才刚起,一声一声,叫乱人心。
松霖又凑过去吻他。
——怪桃子太甜,蛙声太乱,云霞太灿烂。
不然他怎么心都要变成蒲公英种子一样,随着风,每一朵都乱飞,每一朵都飞向一个人。
松霖上半身趴在了石桌上,上衣被褪到腰间,露出玉石一样的光洁后背,蝴蝶骨被霞光吻着,碧泽从后颈突出的骨头沿着脊椎骨往下一寸寸地摸,抚过了尾巴骨,继续往下摸进挺翘臀瓣之间的股缝——摸进了情动过分淌水的后穴。
松霖回头,眼里水波盈盈,用一张红艳艳犹带蜜桃香气的嘴唇说:“来抱我,碧泽,插进来呀!”
饱满雪白的臀被抓着往两边分,松霖也跟着把腿张开一点,方便露出那个小口,迎接碧泽硬挺的阳物。
乳尖在石桌上蹭得疼,但很快男人完全插进去之后就俯下身来抱他,手掌捂着他胸口,捏他乳粒,随意拉扯。
松霖仰着一截颈子呻吟,碧泽就咬那送到嘴边的白皙颈肉。
夏夜无月,繁星点点,蛙声虫鸣四面八方地响,包围着这两个酣畅淋漓云雨的人,模糊了那粗喘呻吟声。
不知何时滚到了地上,他们忘情亲吻,彼此紧贴在一起,拥着对方,要往骨血心脏里按一样。
松霖情愿被按进碧泽骨血心脏里,融为一体——怪碧泽这个妖精太勾人,怪松霖一颗凡心太易动。
-大白鹅敲黑板,并说:“快搞学习!”
刚入秋时,闷热更甚于夏天,是被被叫做秋老虎的。
松霖沐浴过后,只穿了亵裤,趴在碧泽大腿上,跟着男人擦发的动作微微侧头:“碧泽,我背上长痱子了吗?有点痒。”
松霖把头埋进碧泽大腿里,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,像小孩儿,明明夏天为了遮印子总穿得严严实实都没什么事儿。
碧泽把他拉起来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,认真地看,细细地抚摸:“没有。
放心,什么都没有。”
——头发干得差不多时,松霖便熄灯上床,爬到碧泽怀里,紧紧贴着他,喟叹一声:“碧泽你真的好凉快啊。”
“你好热。”
碧泽摸他尾椎骨,又流连于柔软的臀肉,咬着他的耳朵问:“里面要不要凉快?”
“唔……碧泽你学坏了!”
松霖红了耳朵尖,张开腿,“要。”
粗大的阳物往里顶,熟悉的快感渐渐升腾,那根比平时缓慢得多地抽插,后穴酥痒,浑身都不满足地痒起来,软在碧泽身上,哼哼着咬他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