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做吧。”
易初道。
他望着易桢,感概道:“这是你的运道。”
此事一成,易桢必是易国历史上着墨最重的一任国君。
这一晚,易桢放纵和易初彻夜畅饮,一夜没有睡下的他依旧精神亢奋沐浴,换上朝服去上朝,向满朝文武似开玩笑道:“昨晚朕做了一个梦,忽得神谕。”
底下满朝文武脸色一凛,没有任何一人把这话当成玩笑。
寂静中,易桢笑道:“怎么没人问问朕,得了什么神谕?”
站在左边第一排的老臣道:“还请皇上示下。”
易桢道:“如今国运昌隆,是时候向外扩展,将这分裂的天下一统了。”
自易桢登基到现在已然一年,年初又一轮全国各地统一初考期间,挑选出来的使臣队伍们向各国启程。
今年初考后,各地夜游班分院接收新学子,国内教育如火如荼的进行中,使臣队伍们也前前后后将此行结果传递回国。
周边小国几乎都选择了投诚,唯有远方大国表示不从。
易桢给投诚小国发去请帖,举办了一场庆合宴。
为展现易国的昌盛,也为日后方便在这些地方传道,这次受邀亲来参加国宴的各国掌权者纷纷体验了一把腾云驾雾,快速穿梭两地的奇遇。
这些周边小国有些早前就听说了易国的变化,也派遣过探子前来打探消息,因此对易国的神迹有所心理准备,有些则是听说了也始终不肯相信。
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,在亲身经历后都震惊当场,久久不能会回神。
在云归故里上僵硬得一动不敢动,担忧一不小心就会从云上跌落。
更甚者面如土色,随时可能晕眩过去的虚弱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