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狩也笑了,随即问宓八月,“还没考虑好到灵州后,去哪一宗门吗?”
“想好了。”
宓八月说。
姜狩顿足,“哪?”
宓八月从袖袋里抽出一张纸,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“神神秘秘。”
姜狩嘀咕,把纸打开看见纸上内容。
这一看,他双目发直,被无形恐怖气场笼罩,急促的心跳在提醒着危险,猛地从中挣扎出来。
“呼!”
姜狩长吁一口气,才发现自己手心已经汗湿。
他看向宓八月,怀疑的念头更冒个头就被抹去。
八月真想害他,刚刚就可以趁他失神动手。
“这什么东西?”
姜狩苦笑。
宓八月端详着他脸色,“算是一首童谣吧。”
姜狩表情当即一言难尽,“听这种童谣长大的孩子们得多可怜。”
这话叫宓八月想到司夜府中已经把这首童谣唱熟的孩子们,每回唱的时候都满脸欢快,反倒是听孩子们唱这童谣的大人们的表情看起来比较可怜。
姜狩又问:“这个和你决定去哪个宗门有关系?”
宓八月说:“我打算进书修宗门。”
姜狩惊道:“莫非这首童谣是伱写的?”
宓八月摇头,“作者另有他人,只是这些天在研究这童谣的怪异处。”
宓八月说:“目前看过这首童谣的大人都会觉得恐怖,恐惧的程度或大或小,不过并不会伤及人性命,休息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。”
姜狩听到后面的话,就为自己产生过的一瞬怀疑感到惭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