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网上的新闻这就已经没了?!”
赵太尖叫,“赵明德,赵明德,你好本事!
!
!”
她颓然坐在沙上,掩着脸哭。
哭了一会,她打了几十个电话给赵明德,对方统统关机。
她又打了几十个电话给赵明德的秘书,对面始终占线。
赵太疯似的捶打沙:“以前我打电话,就算赵明德不接,他秘书好歹还接一下!
如今他们都不接,这是已经把我拉黑了!”
“好,好,那我们就硬碰硬!”
老同学劝她:“阿郑,赵明德那边,或许是有事情绊住了。
好歹是夫妻,你至于把事情做得这么绝?”
“是谁做得绝?那点破羽绒服,能亏他几个钱?我不过给他个教训,让他好好地跟我谈财产分割!
你知道赵明德多过分?我必须按他的方案来,他连谈判的余地都不给我留!”
老同学皱眉:“赵明德欺负人呢。
这件事当真就没得转圜吗?”
赵太凄然道:“老同学,你不知道我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。
赵明德在外面花天酒地,几十年不回家,也不碰我的。
我稍微多说他一句,他把我流放到欧洲去,待了年,才允许我回国。
后来我就不敢再说他了。”
老同学叹了口气:“但至少他没在外面给你弄个孩子出来,那他待你,已经算仁义。”
赵太流下两行泪:“这难道不是他应该做的吗?”
老同学坐在她对面,轻声劝:“阿郑,高嫁就是要吞针。
你嫁他之前,就应该想清楚,以他的家庭背景,做生意迟早飞黄腾达。
你嫁给这样的人,做人太太,本身就是一份工作。
你得把他当老板,不能把他当丈夫的。”
“包括受他的欺负、忍他的气、接纳他的花心?”
老同学沉默了很久:“这些都是你的工作内容。
你不但要忍受这些,你还得对着他笑。”
赵太凄然长叹:“我做错了选择。
当年分配工作,我分回原籍,去西北航天所,和他异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