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避免胡思乱想,在单位,我就让自己连轴转,处室的活儿干完了,就去楼上楼下帮忙,深刻践行着“工作是干不完的”
这句真理。
回到家,我就听摇滚,外放特大声那种,感觉不过瘾,还网购了一套架子鼓,跟着节奏一通瞎敲。
我妈担心我是不是失恋了,总想找个机会跟我谈心,结果被我疯狂制造出的噪音劝退了。
我爸倒是很了解我,说我就是三分钟热度,过两天就老实了。
我消耗着自己的精力,本以为没有力气再思考这个问题了,大脑却规划出了一块独立区域,敬业且冷静地分析着。
我的遭遇看起来很诡异,很匪夷所思,但本质却不是什么坏事,结果也没有威胁到我的人身安全,仔细想想,“他”
甚至是在救我,和之前的事件一样,“他”
救王浩,救了那三个人。
那么可以判定,“他”
本身并没有恶意,却也不想跟别人有进一步交流,至少“他”
从来不让人看清样貌,以及行为过程。
那么这个“他”
,究竟是不是传说中的神仙呢?我很矛盾。
不管“他”
到底是一种偶然,还是真实的超自然,都叫人雾里看花,水中望月。
浑浑噩噩中,这一年也到了尾声。
新年伊始,局里迎来了两个好消息。
一个是秋山地质公园项目成功申报省级重点项目,得到了省里的资金支持。
另一个则是,玉龙村在拆迁协议上签了字,同意搬迁了。
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我挺诧异的,在我的印象中,村里人对待搬迁问题的态度都是比较坚决的,不知怎的如今却松了口。
胡处解释说,玉龙村的征地问题能够得以解决,还是市里做了大量工作,又是请专家献计献策,又是借鉴其他省市的先进经验,最后想出来一套解决方案。
我问,是什么解决方案呢?胡处说,玉龙村的征地问题由来已久,归根到底还是村民认为我们的补偿标准低,跟他们的预期有差距。
但是一个地方的补偿标准是根据它的经济发展水平决定的,我们不像一线城市,自身能力有限,但是这事跟村民解释不通,只能想其他办法。
于是,市里就研究决定通过农村合作社入股的方式,让村里入股公园配套的民宿度假区,享受分红,促成村民长期收益,这才把搬迁工作给落实了。
我听完直感慨,还真叫王浩说中了。
项目的问题落了地,村里的传说也像泡沫一样破碎了。
作为工作人员,我应该是高兴的,却也感到一点点失落。
山里那个“他”